门开,走进来的竟是失踪两年的云帅。
面带倦意的祝玉妍跟在他身侧。
婠婠一声欢呼,起身扑到祝玉妍怀中。
父女间心灵相通,莲柔第一时间寻来,哭得一塌糊涂。
众人落座后,相互讲起这段日子的经历。
云帅当日负责追查刘昱的消息,结果一路追到波斯欧陆,一年多后才醒悟到上当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刘昱怎会蠢到只顾逃跑?
返回西域,云帅一边继续打探刘昱的消息,一边与统叶护摊牌。
统叶护虽野心勃勃,时刻准备东侵,却也不是个没头脑的人,深知云帅的苦心。
因为洛阳军、少帅军、宋家军势如破竹,颉利就算霸占了长安,因不得人心,赢面也不大。
一旦兵败,定祸及族人。
经过一段日子思索,统叶护依旧拿不了主意。
云帅也不为难他,只要他不选择出兵,就不会害及西突厥人。
今日听到元越泽不久后就要与刘昱决战,自然欣喜万分。
假若刘昱死去,无论颉利和统叶护,将再无依仗。
祝玉妍多日来一直负责东奔西走,主要就是负责搜索生死不明的云帅。
今日恰好与准备东入中原的云帅碰上。
莲柔小女孩般拉着云帅出去游玩,元越泽咸猪手开始伸向祝玉妍师徒。
祝玉妍大窘,慌忙按住他的怪手,轻声道:“我将你与刘昱之战的消息‘发’了出去,届时会有你意想不到的观战者呢!”
元越泽心中一动,怪笑道:“怪不得你精神这样差,就让在下将自己献出,为祝后疗伤。”
说完放开她,挽着跃跃欲试的沈落雁与婠婠,起身往内堂走去。
祝玉妍霞烧玉颊,羞不自胜,秀眸中闪过一抹令人陶醉的秋波。
想扭身离去,腿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提起,最后猛一跺脚,跟了过去。
元越泽挽着婠婠和沈落雁进得后方的卧室,二女数月未与他有过夫妻生活,且她们作风开放,刚坐到床上,衣衫已在元越泽的帮助下完全褪去。
元越泽仰躺在床上,仔细欣赏着两位娇妻的动人身体。
卧房宽敞,几道明亮的光线由窗户射入。
小魔女婠婠被开发得成熟得不能再成熟得丰腴圆润玉体在光线下显露无遗,她的肌肤晶莹剔透,充满火热的青春气息。
玲珑浮凸的曲线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峰浑圆挺翘,洁白无瑕,随着她微微急促的呼吸而一巅一耸地上下颤抖,粉红乳晕圆而均匀,上面两粒嫣红乳珠充血少许,半软半硬地向前坚挺,挺起的速度一直没有停顿,将整个玉乳和乳晕衬托得更加诱人;修长的玉腿细嫩光洁,匀称而又弹性,好似象牙白玉。
一旁的沈落雁身材和容貌都不输给小魔女:她的身段和婠婠相当,高挑婀娜。
圆润柔和的轮廓、白皙优美的粉颈、挺直小巧的鼻梁、修长入鬓的秀眉、被洁白整齐的贝齿衬托得更显娇艳诱人的芳唇、流光浮动的秀发、与镶嵌在凤眼里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一起,将她整个人显得英气迫人。
而她胸前两颗比婠婠还要风貌少许的挺拔的玉女峰、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和完美袅娜的丰臀,更加突出了她的女性魅力,让人知道她不但是位倾国倾城的红颜绝色,更是具有高傲威严的巾帼英雌。
婠婠妖艳绝世,沈落雁英姿飒爽。
二女此刻分腿坐在他两肩旁边。
从下面望上去,她们玲珑有致丰腴圆润的雪白胴体直教人百看不厌,甚至只是她们胸前饱满高耸、坚挺轻颤的玉峰就已经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而她们分腿而坐的姿势更要命:由于一丝不挂,故臀股间蔽体之物全褪,肉光致致的玉股间,阴阜微鼓,上面萋萋芳草整齐细密,乌黑油亮,当真媚人已极,引人沉沦。
元越泽大脑“轰”的一下,全身血液狂涌,如万马奔腾般迅速往下体冲去,长枪直接胀到极致。
怪手再也忍不住,沿着柔软地床单将二女的滑嫩的雪臀抄在大手里,把玩起来。
婠婠和沈落雁注意到他的动作和身体变化,呼吸同时急促起来。
接着探出玉手,一上一下将乌紫的巨物抓在温湿的小手里,还有三分之一的枪头露在外面。
对视一眼,二女春水朦胧的美眸中同时闪过羞赧:谁先上马?
婠婠被元越泽揉捏得舒服异常,放在长枪上半部分的小手连续套弄几下,瞥了一眼紧闭的门户,娇喘吁吁得道:“师……师尊呢?”
元越泽的怪手已经开始移到前方,拨弄起她们柔软阴阜上细密柔软地芳草。
闻言笑道:“玉妍这些天夜夜与我荒唐,她是想你们二人先释放一下吧,等一会该会来的。”
接着被二女的套弄舒服得呻吟一声,笑道:“不知在下可有荣幸得两位夫人伺候?”
二女同时点头,小魔女双手握住长枪;沈落雁则来到上方,上半身前俯,雪臀高高翘起,将香甜诱人、喷着香气地小嘴和香舌献上,从她后面看去,仅是这个姿势就足以令人失魂落魄。
可惜元越泽没那个荣幸。
他一边与劳苦功高的沈落雁热烈地亲吻,怪手握住她的丰乳,揉捏按压;婠婠跪在他身下,玉手上下套弄几下,樱唇大张,将那闪耀着光泽的大枪头一下含到小口中,灵活地小舌在马眼上舔弄,在枪头棱角上打着旋,小手则继续上下套弄着,还腾出另一只手,去抓弄扫拂肉袋和会阴。
元越泽舒服得哼哼出声,他与二女之间的感情异常深厚,都是经过长时间的酝酿相处才最终走到一块,如今太平就要到来,他终于不用再为俗物浪费时间,故兴奋异常,被婠婠温热口腔紧箍、嫩滑小舌挑弄的长枪开始上下耸动起来,同时大手滑向沈落雁的光洁平坦,没有一丝多余脂肪的小腹。
婠婠动作快了起来,口水也沿着枪身上的道道青筋淌下;沈落雁动情地呻吟着,腰肢丰臀连连扭动,上半身用力前倾,饱满的玉乳打到元越泽脸上,又伸手扶着它,将那肿胀充血的鲜红乳头塞到他嘴里。
同时也方便了元越泽的大手伸到她神秘的小花园处。
阴蒂头和小花瓣早已被打得滑腻无比,元越泽的手指在那泛滥的小花园处放肆地活动起来,舌头灵活地在沈落雁的乳珠上打转,时不时用牙齿噬咬几下。
婠婠见二人舒服的模样,不禁将雪嫩的小屁股扭到元越泽脑袋方向,腾出一只手,上去抓过元越泽握在沈落雁另一只玉乳上的大手,引领他来到她的蜜壶肉缝外活动。
三人的喘息呻吟声彼此起伏。
元越泽被小魔女出色的口技挑弄,且他也不去刻意控制精关,故很快便被她挑弄得一阵哆嗦,滚烫阳精连续射在她的小口内。
婠婠用力地吸吮着,将一部分精液吞下,待到元越泽射完,她才擡起头,鼓着香腮凑到与元越泽热吻的沈落雁旁。
依旧在缓缓抽搐的巨物上,除了她的口水,没有办滴秽物。
沈落雁星眸半睁,明白她的意图,立即放开元越泽的大嘴,吻上婠婠的小嘴。
婠婠将口中的精液渡给沈落雁一半,二女一同吞咽着。
吞咽完精液,二女口舌继续纠缠,刺激得元越泽刚刚半软的巨物又再充血勃起。
他强行分开二女,将婠婠按到,大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对沈落雁道:“落雁委屈些,我们仙一起伺候伺候婠儿吧!”
沈落雁媚笑点头,香唇又与一副“谁回怕你们?”
的可爱浪荡模样的婠婠吻到一起,玉手则抓上她丰满的玉峰,指尖拨弄着那两粒艳红的乳珠。
婠婠回抓。
二女相互刺激着对方,喉咙咿唔呻吟。
伏在婠婠玉股间的元越泽微一用力,让婠婠的雪臀高高翘起。
小魔女充血的阴蒂头已挺立到包皮外一半,经元越泽按在上面的拇指一擦,整个粉红透明的阴蒂头全部露了出来,元越泽的粗糙舌头凑了上去,舔弄挤压起来,同时将中指和无名指合拢,沿着小魔女泥泞不堪的花道探了进去,指尖按在花道上方的突起肉壁摩挲。
那里是女性极敏感地带,婠婠差点控制不住喷潮。
即便如此,阵阵久违了的强烈快感由各个敏感地带电射在她动人的身体里,她几乎要疯掉了,狂野地扭腰摆臀,迎合着元越泽的刺激,用力地抓握着沈落雁胸口的玉乳。
“啊!”
小魔女始终敌不过二人的齐攻,猛地弓起纤腰,发出一声高亢的长吟,激烈的淫水从蜜壶最深处聚集成线,狂猛喷射。
“啪!”
的一声,激打在元越泽脸上。
元越泽拉过沈落雁,沈落雁乖巧地将婠婠的淫水吻干,接着被元越泽推倒,以同样的方式刺激起来。
小魔女大口大口喘息,恢复少许力气后,立即起身帮助元越泽挑逗沈落雁。
欲火焚身的沈落雁根本压抑不住,在二人围攻下,只消片刻,就入婠婠那样喷潮泄身。
元越泽伏下身去,轻轻地吻着呼吸急促、娇躯抽搐不停的沈落雁。
同时仰躺在床上,道:“有请圣后大人!”
婠婠白了她千娇百媚的一眼,立即提腿横跨在他小腹上,玉手扶着跳动的长枪,对准淫水汩汩的肉洞,一口气坐了下去,发出“滋!”
的一声。
熟悉的肿胀充实感流遍四肢百骸,婠婠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花心嫩肉用力地啃咬着枪头。
元越泽吻着依旧没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沈落雁,婠婠开始按着他的小腹,雪臀上下起伏地动了起来,肉壁和花心灵活得按摩吸吮着长枪。
沈落雁恢复少许力气,元越泽握住她嫩滑的纤腰,一把将她托到自己头上,大嘴又开始对她的被淫水打得一塌糊涂的小花园处展开“舌攻”沈落雁软软地坐在元越泽头上,与婠婠同时呻吟起来。
婠婠玉手勾着沈落雁的香肩,二女娇躯同时前凑,小嘴缠吻。
随着婠婠上下起伏的动作,二女胸前的玉乳来回摆动,互相碰撞,发出“啪啪!”
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们疯狂地吻着对方。
婠婠技巧娴熟,她每一次耸起雪臀时,几乎都是到达最高点,直将小半个枪头箍在蜜壶内,接着用力坐下,全根没入,高起高落。
上面的二女香汗淋漓、呻吟连连,娇躯上的片片淡淡红晕开始连成一片,颜色转为艳红。
元越泽也不闲着,舌头深入,刺激着沈落雁泥泞花道的同时,下体开始耸动。
坚硬如铁的滚烫巨物灵活如蛇:时而快疾霸道,重拳猛击,有如急风暴雨,让小魔女的快感应接不暇,阵阵袭来风卷残荷似的使她快喘不过气了;时而轻柔温存,有如和风细雨,酥麻也随着水银泻地一样延伸到小魔女身上神经的枝枝梢梢,她如同溺水般地沉浮在欲海中,长枪就是拼命抓住了的一根稻草,那稻草快脱落了,她用力紧抓着,狠狠地耸起雪臀起落迎凑,花心嫩肉每一次被疯狂撞击时,小魔女的娇躯都要哆嗦地一缩。
一时间淫水飞溅,与呻吟喘息声混合,将卧室变成一片欲望的海洋。
近半个时辰,小魔女又泄了一次身,她一声高呼,放开沈落雁的小嘴,螓首后仰,纤腰拼命前挺,用力坐下。
美妙柔嫩的花心突然张开,直接将元越泽的枪头含住,在那棱角上收缩挤压着。
子宫中涌出的滑腻阴精大股大股地冲刷着枪头的马眼,元越泽被刺激得浑身毛孔大开,一声怒吼中,阳精再次喷洒在小魔女的子宫壁上,婠婠被烫得一声悲鸣,娇躯如抽筋一样痉挛起来,再攀灵感高峰。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小魔女的花心虽然给予元越泽无比的刺激和快感,她自己也被研磨地浑身麻木,吓得再不敢与他对抗下去,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和力量,软软擡起水光致致的嫩白隆臀,柔弱无力地滑到一侧。
元越泽嘿嘿怪笑,起身将沈落雁翻转成跪姿,长枪没有任何停歇地刺到她蜜壶的最深处。
沈落雁双手支撑着身体,花心遭到撞击,本就被他舌头搅得浑身无力,此刻再也支撑不住。
娇吟声中,她一下子软了下去,螓首贴靠在床单上,雪臀高翘,对着元越泽。
元越泽直接就以最快的速度抽插起来。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沈落雁被淫水打得滑腻的隆臀发出闪亮的水光;稀疏的毛发中间,是那颗紧紧地菊花;随着他的大力插入,温柔挤压按摩着枪身的娇嫩小花瓣也被挤到肉洞内,而在他猛地抽出长枪时,大股透明的淫水和红嫩的鲜肉芽也被带出肉洞,反反复复。
沈落雁忘情地呼叫着,玉手胡乱地抓上小魔女满布香汗和红晕的玉乳,用力地揉捏起来。
小魔女平复少许,也对沈落雁展开反攻。
祝玉妍一直都呆在门外,就像元越泽说的那样,她只想房中久旷的二女先发些。
但房间内元越泽沉重急促的喘息声、二女狂野放浪的高呼声、“啪啪”连绵起伏的碰撞声和“扑哧扑哧”响亮刺耳的交合声混成一曲诱人沉沦的欲望篇章,不断传入祝玉妍耳内,令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不知不觉间娇躯酸软,无力地靠在门口。
经过这些年的许多事情,整个人也在元越泽等人的鼓励影响下慢慢放开了,像最开始与徒弟同欢,再到龙泉时三代同欢,这种事情若放在以前,绝对会为她所唾弃。
但在丈夫和姐妹们的关爱前,她渐渐变了,放开了怀抱,阴后的身体虽然早已重生,内心却直到龙泉时才真正地重生。
实际上每次与元越泽交合,她都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淫糜和淫荡的感觉。
按年龄算,她是元越泽的奶奶辈的人,总觉得她在用自己的身体引诱元越泽勃起,再将他坚硬滚烫的长枪纳入自己的蜜壶,让他用他那健壮的身体,一次次引领她到达情欲的高峰。
每次元越泽在她动人的蜜壶中抽动时,她都会忘我地擡起自己丰满的身体,熟练地迎合他每次冲刺。
甚至还学会了暗示他怎么才能做得更好,怎么才能让她感到更舒服更满意。
这种冲破禁忌的刺激快感令她沉醉不已。
房间内的淫靡声又高了起来,她修长晶莹玉手不知被什么力量牵引,竟来到胸前,隔着单薄的纱一轻抚了一下轻颤不已的乳珠。
一股酥麻从乳尖窜起,直奔脑门。
那舒爽的感觉令她欲罢不能,纤指频频触摸着涨涨的乳珠。
很快,充血的乳珠越发的肿大变硬,突起得更厉害。
她的纤指开始夹着乳头捏转起来。
体内涌起的热潮越发的强烈,香腮泛起情欲的红潮,贝齿轻咬着微启的红唇,瑶鼻中香气连连喷出。
祝玉妍突然发出一声“呀!”
的轻呼,显然以她的修为,依旧在这样激动的情欲下恢复少许理智。
她看到自己不受控制的“行为”本就红润的脸蛋更加炽热地烧了起来,都快能滴出血来了,暗骂自己淫荡。
清醒过来的她感到自己的下体一片湿热,清澈的泉水缓缓地从娇媚的蜜壶流出来。
脑中突然闪过平日里元越泽的开导,她闭上朦胧美眸,有若着魔般,又伸出青葱玉指,隔着纱裤抚上了自己的花瓣,手指忽轻忽重地滑动起来。
听着自己夫君和徒弟、姐妹交欢的声音,在门外自慰,这种感觉令她羞涩难堪,同时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欲罢不能。
一股更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击中脑门,祝玉妍一阵窒息,两脚发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哼。
幸亏这里根本没有外人,否则阴后大人被欲火冲头,搞不好真会被路过的人发现,那可就糗大了。
随着手指活动速度增快,祝玉妍软靠在门旁,修长的玉腿渐渐张开,手指也滑入亵裤,开始在自己阴蒂上与小花瓣里打转挑弄。
她面色越来越红,显现出情欲难耐的神态。
她将食指按压住突起的阴蒂上抖动,中指与无名指抚摸着两片花瓣,接着缓缓地将并拢的二指插入湿润的肉洞,挖弄的同时开始抽送。
但手指不但型号与元越泽的巨物相去甚远,且不够长,根本无法搔到她蜜壶最深处的酥痒,遑论填满那里的空虚?
她动作越快,体内空虚得越厉害。
房间内同时传来沈落雁和小魔女声嘶力竭地尖叫,祝玉妍忙停下动作,她知道二女到了高潮,元越泽估计要出来抱她进房间了,若被他看到她这副模样,那还不窘死?
祝玉妍手忙脚乱,看着纤指上水光闪闪的透明液体,她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擦去,情急下惟又向背后抹去。
元越泽推门而出。
他赤裸着身子,胯下沾满了他与房间内二女的分泌物,一跳一跳的,看得祝玉妍目瞪口呆。
元越泽手上运功,将祝玉妍吸了过去,她曼妙动人的身段不断在空中翻腾,诱人至极。
她滚热的娇躯终于落到元越泽怀中。
元越泽微微一顿,坏笑道:“玉妍忍不住了呢!”
祝玉妍知道自己情急下抹在背上的淫水被他摸到,且忘记了清理打透亵裤的液体,当然不可能逃得过他的注意,不禁更加羞赧,将螓首直接伏在他怀里,像只受惊的小鸟般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半点名震天下的女魔头或是大宗师的模样!
元越泽来到床前,将祝玉妍放下。
祝玉妍偷偷瞥了一眼:沈落雁趴伏在床上,雪白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
婠婠躺在她的一侧,肉光致致的藕臂和玉腿无力地搭在她身上。
二女眉目含春,娇躯起伏得依旧剧烈,柔软的长发飘落在床边,随着玉体的起伏而摇曳飘逸,可以想象到刚才“大战”的激烈。
不远处的床单上,有一大片湿漉漉的水渍。
一个失神间,祝玉妍胸口一凉,发觉自己竟瞬间被剥了个精光。
元越泽正呆看着自己,大口吞咽着口水。
妖艳冷傲的容颜、细嫩柔滑的肌肤、平滑光洁的小腹、圆润修长的玉腿、浑圆挺翘的隆臀、饱满坚挺的丰乳,无一不是那样惹人沉沦,连回过少许力气的婠婠和沈落雁都发出赞叹声,可见祝玉妍魅力之一斑。
元越泽按住她柔软浑圆的香肩,对其他二女笑道:“快来一起伺候阴后大人!”
二女娇笑着扑了上来。
祝玉妍大窘,连忙开口娇喝制止,哪知声音传到她耳内,却变成了娇哼和呻吟。
原来是元越泽以对付小魔女的方法来对付祝玉妍,舌尖和手指齐动,另外两女则是对她娇喘吁吁的樱唇和饱满的胸脯展开进攻。
本就欲火焚身的祝玉妍哪能受得了?
立刻迷失在三人的身下,不由自主地呻吟扭动着。
“呀!”
祝玉妍螓首猛地后仰,挣开徒弟小嘴的纠缠,纤腰弓起,发出一声长长地呻吟。
积压的欲火终于在蜜壶最深处爆发,花心抖动间,体液如潮激射。
一阵剧烈痉挛过后,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在床上不住地喘息。
只见她香汗淋漓,周身绽起一层媚人的艳光,将平日里娇嫩白皙的肌肤染得酡红,半闭的美眸带着点茫然,一副泄身后娇慵无力的动人模样。
元越泽嘿嘿一笑,舌头在祝玉妍上下舔弄,麻木的祝玉妍微微扭动及下,却也不激烈。
随后,元越泽将小魔女放在沈落雁身上,二女对面而卧,玉腿大张。
元越泽跪在她们股间,长枪直接挺入沈落雁湿滑的肉洞内,前后抽插起来。
二女胸口互相摩擦,小嘴情不自禁地又亲吻到了一起。
沈落雁固然是被快感冲击得娇呼脸脸,小魔女也很兴奋,因为元越泽每次冲刺时,小腹都会打在她的玉股间,阴蒂头和小花瓣接连遭到撞击,麻麻的感觉令她迷醉。
数百下后,元越泽拔出长枪,又插到小魔女的花道内。
婠婠大声呼叫扭动着。
祝玉妍看着眼前三人的荒淫,一时间不知做何感想。
元越泽一把将祝玉妍拉起,放在小魔女背上,三女叠到了一起。
祝玉妍娇呼大嗔道:“会压坏了落雁和婠儿的!啊!”
连带着沈落雁和婠婠饮水的巨物已顶到她湿滑的蜜壶里,一枪到底,可恶的枪头大力旋转研磨着花心嫩肉。
祝玉妍被快感冲击得一阵颤抖,再没有力气说话。
实际上以他们变态的身体,别说上面压挤个人,就是万斤巨石也不会给他们造成任何不适。
元越泽轮流在三女的蜜壶内抽插耸动着,三女失神地爱抚着身下的人。
上半身被冲击得前后摆动,玉乳上传来的阵阵摩擦快感和下体的快感融合到一起,在这种从未试过的姿势下,令三女高潮迭起,只知无意识地婉转承欢。
战斗了近一个时辰,沈落雁终于在一涨一退,再涨再退的抽插中达到高潮。
她们都跟随白清儿学到不少姹女大法的精髓,对身体的控制越发地娴熟。
痉挛中的沈落雁花心一张,将枪头含住,紧紧挤压起来,元越泽则是放开精关,冲射子宫壁,将她烧得高潮连起;连射十几股,元越泽强行控制住发射,巨物猛地从她柔软地花心中抽了出来,一下刺到校魔女的花道里。
滚烫精液阵阵喷洒而出,元越泽发疯一样地抽插着,眨眼间百多记,将小魔女送上极乐的巅峰。
与她神奇的花心研磨几下,元越泽再次插入祝玉妍嫩滑的肉洞中,猛插一通,祝玉妍终于也抵达灵感的高峰。
元越泽刚刚射完,故枪头敏感度肯定不如从前,他紧紧顶着祝玉妍的花心嫩肉,享受着肉壁和花心的挤压快感。
祝玉妍与他心灵相通,故使出浑身解数,对长枪展开挑逗,甚至大开花心,将整个枪头都吸了进去。
结果是她被快感刺激得又来了一次高潮,股股阴精的喷洒和整个蜜壶的揉捏挤压,终于使元越泽阳精再射。
元越泽翻身下来。
祝玉妍伏在他胸口,下体依旧连在一起,但花心与枪头拉开了少许距离,因为那感觉太刺激,祝玉妍生怕自己会兴奋得虚脱;小魔女和沈落雁一左一右地偎依蜷缩在他怀中。
四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在一起,回味消化着高潮余韵的美妙滋味。
三女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片刻已昏睡过去,元越泽才为她们拉好被子,独自步向李秀宁的闺房。
整齐干净的房间内,李秀宁斜靠在长皮椅上读书。
她秀发简单束起,上着窄袖粉红色上衣,下着白色长裙,尽现诱人曲线,光洁晶莹的一双玉-足可爱之极,慵懒娇俏中带着一股与天生的高贵典雅,如花玉容里带着一丝忧郁憔悴的神态,却益显她楚楚动人、我儿犹怜的姿采。
见到元越泽推门而入,她欲起身迎接,元越泽一闪来到她身侧,将她按下。
先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点一口,再紧紧抱住她柔软火热的香躯,元越泽的目光落在长椅边那双五彩国花锦锈鞋上,心中泛起酸痛感。
他根本不知该如何将李唐覆灭的事情讲出。
李秀宁天资聪慧,刚刚见他皱眉入房,已猜到他的几分心思,纤指立刻按上他的嘴唇,秀额紧贴在他胸口,轻声道:“什么也不要说,李秀宁不是早就死了吗?”
元越泽爱怜地探手轻抚她嫩滑的脸蛋,苦笑道:“秀宁怎么没有出去游玩?”
李秀宁平静地答道:“连青璇那么爱静的人都和她们胡闹去了,因为我们很快就将归隐,她想再好好感受一番无双国的风情。”
元越泽察觉到胸口湿了一片,无奈地抚上她的香背,柔声道:“哭吧,哭出来好点。”
李秀宁再也忍不住,藕臂死死缠住他的后背,香肩开始剧烈抽搐。
无论被父兄如何利用,血缘上的纽带和牵绊是上天都无法改变的。
强如“邪王”石之轩都做不到淡然无视,何况李秀宁?
这种无声的抽泣远比号啕大哭更凄凉。
元越泽不断将真气渡到她身体里,不知哭了多久,李秀宁才挺直腰身,幽幽地道:“我该死,害夫君担心了。”
元越泽怜爱地以衣袖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再轻轻把她拥入怀内,道:“我们归隐并不代表到山中过些沉闷的日子,而是没有任何负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拘无束的生活。若不走遍中原域外的名山大川,哪对得起‘逍遥’二字?”
李秀宁十分清楚元越泽对她的心意,心中涌起与悲伤完全相反的甜美感觉,轻轻点头后,竟直接睡了过去。
片刻后,敲门声响,单美仙与明月并肩走了进来。
明月不知为何,素淡的玉容上带着淡淡的红霞,诱人之极。
元越泽抱着李秀宁,一时间看呆了。
单美仙横了元越泽一眼,明月则极不自然地别过头去。
元越泽嘿嘿一笑,请二女入座。
明月显然得知了中原形势,瞥向李秀宁时,眼中明显闪过一丝同情和伤感。
单美仙慈爱地抚着李秀宁的秀发,叹了口气,轻声道:“明月已与无双国的长老会商议过,中原复兴起来后,他们国人将全部移居。”
元越泽瞟了一眼微垂螓首的明月,再望向单美仙。
单美仙立即给了他一个大有深意的媚眼。
元越泽怪笑起来,令明月生出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晚,元越泽与众女喝酒谈天,谁知张出尘和宗湘花性烈如火,酒量却是小的可怜,几杯下肚,已有八分醉,不片刻干脆醉倒不起。
元越泽在其他几女揶揄地笑脸中,送二女回卧室休息。
其实二女都对他倾心相许了,张出尘是日久生情,宗湘花则是被他当初义救龙泉的行为感动,接着爱上了他,这次专门为突利来送消息前,早知道她想法的客素别和革爰已鼓励过她去追寻自己的幸福,宗湘花最终决定来找与她有过暧昧的元越泽。
元越泽将二女放在床上,又打来热水,将她们剥得只剩亵衣亵裤,细心地擦拭过她们的身子后,才为他们盖好棉被,准备倒水离去。
张出尘的声音冷冷响起,道:“看完了人家的身子,就想这么走掉吗?”
端着盆的元越泽立刻站住,转身看了一眼不似醉倒的模样、身披外衣端坐、紧绷俏脸的张出尘,摇头失笑道:“我确实不是好人,但还没下流到那种地步。”
接着后退几步,将水盆放下,来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道:“况且张姑娘不是早与我两心相许了吗?”
张出尘撇嘴道:“你元公子魅力大,我承认,但你也太自大了。”
元越泽坐到床边,瞟了一眼熟睡中的宗湘花,严重闪过古怪的神色,摊手道:“好好,那你说吧,想我如何赔偿你?”
“噗嗤!”
宗湘花再也装不下去,直接笑出声来,毫不顾忌地坐起身形,将她傲人的曲线暴露在元越泽眼前,伏在张出尘肩上,咯咯笑道:“你这口是心非可不是个好毛病!”
元越泽刚刚已见过二女身体的任何秘密,但依旧被眼前若隐若现、颤巍巍的玉乳引得一阵失神,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宗湘花一点也不介意被他饱览春色。
张出尘的嗔怪声音响起,唤回元越泽的注意力,只听她道:“你看他色迷迷的样子,人家就是不喜欢!”
元越泽哈哈大笑,一把拉过宗湘花,将她动人的娇躯抱在怀里,奇道:“爱美乃人的天性,况且我只对自己的妻子才会色迷迷的,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边说边探求地瞧向娇躯露出大半,斜靠在他怀里的宗湘花。
宗湘花面色微红地点头,心中确实暗喜,因为元越泽这样说,就等于向她表白。
若论大胆和开放,张出尘如何能与生在塞外的宗湘花比?
但她依旧冷哼一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元越泽搂着开始燥热的宗湘花的动人娇躯,道:“请张姑娘退避,在下要与夫人同房了!”
宗湘花“嘤咛”一声,埋首在他怀里,身子烧得滚烫。
张出尘一呆,怒道:“这是我的房间,为什么走的不是你?”
元越泽挠了挠头,对她的刁蛮毫无办法,只好垂头对宗湘花道:“那我们做场好戏给张姑娘看如何?”
宗湘花大胆地擡起头,娇笑道:“粟末人向来开放,我倒没什么!”
见元越泽大嘴印了过来,她立刻推住他,嗔道:“其实张姐姐并不讨厌你,只是口硬心软吧!”
元越泽瞥了一眼气鼓鼓的张出尘,笑道:“我看嫉妒才是真!”
张出尘俏脸含煞,却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确实被二人两句话说个正着。
元越泽又好气道:“你们不是醉了吗?”
宗湘花道:“从宴会厅到我们房间的路这么长,早被风吹醒啦!”
她说着话时,眼里含情脉脉,显然是为因为元越泽刚刚为她们清理身子时没有趁机占便宜而感动。
元越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又坏坏一笑。
以他的高明,看着宗湘花娇艳欲滴的嫩红脸蛋和不断轻扭的身体,哪还不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将张出尘彻底当成透明人,毫不犹豫的吻着宗湘花的耳根和颈部,并且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以熟练地手法迅速的解开宗湘花的亵衣,看到她犹如羊脂白玉般美丽傲人的上半身时,惊叹连连。
她白嫩得毫无瑕疵的肌肤吹弹可破,胸口两座高高耸起的玉峰微微抖动,大小适中,峰顶上两圈粉色的乳晕鲜嫩诱人,最中心是两颗微微突起乳珠,最中间则是两颗乳房挤成的一道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深深乳沟。
宗湘花热情奔放,大胆地挺直娇躯,任心爱男子饱览自己最骄傲美丽的一面。
不过她依旧有些羞涩,直从微微转急的呼吸中就可看出此点。
张出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大胆开放的塞外女子,心儿不知为何竟乱跳起来,想起身离开,偏偏又想继续看下去,那感觉矛盾至极,连她自己都向不明白。
元越泽上下其手,大手绕过宗湘花光滑的粉背,从她腋下伸过,按上她右边那颗浑圆玉乳,入手滑腻,弹力十足,手感好得不能再好。
接着大嘴自然吻上微微后仰的宗湘花的娇艳香唇,引导她那条生涩的小丁香纠缠起来。
同时右手按住她左侧的玉乳,两只怪手在上面揉捏挤压,拇指和食指不时地来回揉捏着玉峰最顶端那两点嫣红如珍珠般的乳头。
从未被人触摸过的乳房已经遭到侵犯,宗湘花只觉乳头上两股电流一下子走遍她的全身,麻酥酥的,又酸又痒,舒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亲手微微后仰,胸部前挺,藕臂缠上元越泽的头,玉手在他脑后不由自主地按压抚摸着。
元越泽伸出舌头,不断地挑拨着宗湘花两粒开始充血变硬的粉红乳头,宗湘花无论多开放,始终也是个处子,哪里能敌得过他这样的高手?
片刻,宗湘花的乳头已经肿胀得如石头一般,烫到不能再烫。
她扭动着纤腰,胸脯用力向前挺起,玉手则死死按住元越泽的脑袋,仿佛想将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兔都挤到他嘴里一样。
张出尘真的被当成透明人了,她呆呆地盯着眼前的淫靡场景,呼吸渐转沉重。
元越泽大口地将宗湘花的小半个玉乳含在嘴里,另外一只手以同样的力道揉捏按摩着,被含着那颗玉乳的乳头顶到元越泽的嗓眼里,那种奇怪却有舒服的感觉,令宗湘花舒服得把什么都忘记了。
突然传来元越泽的咳声,才将她惊醒少许,立刻红着脸停下动作,螓首微微垂下,有些不知所措。
元越泽吻了她火热的玉颊一口,开始把她按到。
她的身高与元越泽相同,换算后世单位就是一米八五。
这样的身高在后世,除了相关运动的职业运动员外,是很少见的,所以她能有这样玲珑浮凸、没有半分赘肉的傲人身材,绝对难得。
连比她矮了一头的张出尘都很是羡慕。
元越泽大嘴开始吻上她的修长粉颈,一手继续按摩着她左侧的玉乳,大嘴一点点向下移动,舌尖又挑弄随宗湘花急促呼吸而上下起伏摇摆的玉乳和乳头片刻,一路往下吻去,来到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那粒圆润可爱的肚脐上,舌头在周围打圈挑逗着。
宗湘花的两条长腿蹬得笔直,不断张开再合拢,股间用力摩擦着。
她感觉自己的,一股股热流冲击着全身的神经血肉,再由四肢百骸迅速聚集在蜜壶最深处,转为一滴滴实质的湿热水流,从花心上汩汩涌出,将幽深娇嫩的花道滋润得异常潮湿和润滑,蜜壶不但越来越热,还生出一种瘙痒难耐的感觉。
她惟有轻吟着扭动娇躯,在元越泽的大嘴向下移动后,她的玉手不由自主地按上自己右侧空出来的那只玉乳,模仿元越泽刚刚的力度和手法,自顾自地揉捏挤压起来。
以图配合着玉腿的摩擦,将蜜壶中那令人难过的瘙痒压抑下去。
元越泽的大嘴已经来到她鼓鼓的阴阜上。
单薄的素色亵裤下,茂密的毛发隐约可见,乌黑油亮的阴毛卷曲交杂,柔顺地覆盖在阴阜上,呈宽宽的长方形。
元越泽轻轻将她亵裤褪下少许,舌尖沿着毛发边缘游走着。
大手渐渐分开她的两条浑圆玉腿,大嘴滑下,隔着单薄且被打湿了一小块的亵裤,贴在她不断喷着热气和水流的肉缝上面,轻轻摩擦着。
宗湘花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蜜壶中喷出的热气和元越泽口中的热气混合在一起,打在颤抖的肉洞外,她娇躯颤抖扭动,小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处女初潮的特殊体香和湿润的水汽混合,扑鼻而入,元越泽知道她被挑逗得春潮泛滥,轻轻将她亵裤褪去。
宗湘花分开玉腿,扭腰配合着。
两条白皙滑腻、修长浑圆的美腿现出全貌,在两条诱人犯罪的玉股间,让人浮想联翩的黑色的森林也将它最真实的一面显露在元越泽面前。
在元越泽家中,除了身高近六尺的祝玉妍和天生拥有长腿的小鹤儿等少数几女外,再没哪个女子的玉腿能有宗湘花这样美丽诱人。
柔软茂密的阴毛分布均匀,由阴阜往下,穿过两片厚度适中的大花瓣,一直延伸到耻骨处,在耻骨联合的粉红会阴再次连接交杂在一起,稀疏地蔓延到暗红的菊花蕾周围。
此刻,大花瓣上的毛发被淫水打湿,黏黏的打着缕,发出亮晶晶的水光。
或紧贴在大花瓣上,或贴向两侧白皙的玉腿方向。
因大腿被分开而大开的大花瓣中央,两条水光致致的粉红色小花瓣紧紧闭合着,最上面的阴蒂则依旧羞涩地躲在包皮内,最下方躲在小花瓣掩映下的肉洞不断流出股股透明的淫水,沿着小花瓣末端滑过会阴,继续淌到圆润的隆臀上,最后渗入洁白的床单,在上面绽开一大朵淡淡的水花。
元越泽欲望上脑,横着脑袋,大嘴情不自禁地吻上惹人沉沦的肉缝,嘴唇先将颤抖紧闭的小花瓣抿住,微微一拉,再全部含住,舌尖灵活得挑逗几下,轻轻的拨开它们,粗糙的舌头沿着肉缝上下滑动,就像在和宗湘花的另一张小嘴接吻似的。
小花园遭到袭击,感觉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宗湘花打了一个激灵,纤细的腰肢用力弓起,玉手用力地头捏着乳房,纤指死死拉扯夹捏着上面硬的不能再硬的乳头,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长长娇呼。
她的感觉很矛盾,既想元越泽不要再这样下去,又想他更深入直接的刺激。
因为她本能地察觉到只有元越泽继续下去,她不断升腾的空虚感才有可能被填满和抚慰。
元越泽的大嘴沿着小花瓣上移,含住小花瓣会合点的阴蒂肉筋,舌头对藏在包皮下汇集了无数神经末梢的阴蒂头展开进攻,连续舔弄摩擦着。
宗湘花失神地呻吟扭动着。
有些女性的阴蒂头很难露在外面,就算在最兴奋地时候也是如此,和男性的包皮过长性质相同。
随着元越泽得连续刺激,充血至勃起的阴蒂头逐渐挤出包皮一半,与元越泽灵活地舌尖做起最亲密的接触。
宗湘花欲仙欲死,蜜壶中的淫水越分泌越多,将元越泽拨动着小花瓣和会阴的手指打得湿漉漉的。
她常年习武,身体素质和韧性确实没话说,换成别人,很可能直接被元越泽挑弄至高潮了。
元越泽动作适可而止,放开已突出包皮大半的粉嫩阴蒂头、小花瓣和会阴等敏感地带,起身开始脱衣。
宗湘花轻松少许,粗重地喘息颤抖着。
那边的张出尘亦被眼前的情景引得欲火焚体,越发不堪起来。
她娇靥通红,呼吸急促,香躯酸软无力地靠在床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二人的每一个细微动作。
直到元越泽露出完美强壮的体魄和下面那乌黑狰狞的巨物,张出尘终于忍受不住,在惊讶和兴奋中发出一声轻微地长吟,软软栽倒在二人半丈外,螓首紧贴床单,眼睛依旧死死盯着那布满密密麻麻青筋、跳动震颤不休的长枪。
宗湘花勉力半睁美眸,看到元越泽那完美的身体后,更是难堪,蜜壶里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
从前二人也有过亲密切除,当时虽隔着衣服,她依旧可以推知他的强壮,但远没有亲眼看着他菱角分明的赤裸身体时更具震撼力。
眼角瞥到他胯下那粗长的狰狞巨物,宗湘花羞得立刻闭上美眸,芳心又羞又怕、既惊且喜,狂跳不止,那种感觉连她自己也形容不出来。
元越泽得意地瞥了一眼失神呆望过来的张出尘,伏上颤抖的宗湘花满布红霞的滚烫娇躯,长枪顶在湿热的肉洞口处,手口并用,对她展开又一轮全面爱抚。
香唇、耳珠、粉颈、玉乳和花道口同时遭到摩擦挤压,宗湘花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一阵剧颤,四肢用力缠上元越泽的身体,疯狂扭动、高声呻吟着,一副浪荡的模样。
在肉洞外研磨的枪头被股股淫水冲得润滑无比,再跳动几下,随元越泽的挺动,瞬间没入花道内一小半。
宗湘花初经人事,撕裂的疼痛感令她闷哼一声,全身像是抽筋似的弹了起来,四肢又用力地缠上元越泽,生怕他多动一下。
枪头被紧窄的花道夹住,元越泽停了下来,享受着那灼热花道和无数褶皱的蠕动按摩,吻上她的香唇,咬着她的耳朵说起情话。
宗湘花的表现虽不如玲珑娇,但也不愧生在塞外的女子,她的疼痛感迅速被快感压下,芳心亦被爱郎的体贴融化,被胀得慢慢的花道和蜜壶深处又涌起空虚感,开始了阵阵的蠕动的吸力。
宗湘花紧蹙的秀眉舒展开来,弹力十足的纤腰开始扭动。
种种迹象表明她现在急需要快感的安慰,元越泽又开始挺进,最终全根尽没。
娇嫩花道被撑开胀满,柔软花心被紧顶研磨,快慰的感觉令宗湘花触电般剧烈颤抖,浑身毛孔都好像在一张一开地在呼吸者。
她紧紧抱住元越泽,扭动不休,玉乳被二人紧贴的胸口压成一张圆圆的可爱肉饼。
元越泽稍一停顿,缓缓开始抽插。
宗湘花螓首飞摆,秀发乱拂,雪臀随着元越泽抽插的频率一下一下地迎合着,呻吟浪叫声亦随花心被碰撞而高亢,随元越泽的抽离而低回。
元越泽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变成疯狂地抽插。
宗湘花香汗淋漓,动人的娇躯上满是艳丽的红霞,强烈的快感令她无法自制,高声地浪叫着。
宗湘花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二人的狂野动作飞溅,打湿二人的下体和床单,点点落红都被冲淡。
元越泽的小腹和她玉股间的撞击声也由开始的“啪啪!”
清脆声响渐渐变成“扑哧扑哧”略显沉重却更具媚惑的声音。
张出尘一瞬不瞬地盯着二人下体紧密结合处。
由于宗湘花本能地想得到更多的快感,故夹着元越泽的玉腿已由腰间提升到他腋下,丰满圆润的雪臀高高耸起,二人身体可以结合得更紧密,确实能比正常体位获得更多的快慰。
这样一来更方便了张出尘的观赏,她两只玉手已不由自主地分别探入亵衣和亵裤内,在敏感的地带活动着,亵裤渐渐被打湿一片。
张出尘当年只是杨素用来在关键时刻讨好杨广的救命稻草,所以她不但精通各种艺术,更深谙男女之道,就算没有眼前二人做例子,她也知道如何自慰。
只不过从未试过罢了。
当年杨素败亡,张出尘得以重获自由。
她起初对偶遇的义兄虬髯客张仲坚很有好感,后得遇元越泽,自然也生出爱慕之心。
不过元越泽的妻子越来越多,令她很不舒服,暗地里更是不给他好脸色看。
后得知元越泽的出身来历和无法摆脱的命运,她心态平缓了许多。
当年杨素为她改名“红拂”她本以为自己连过去都忘记了,但元越泽一家人一直称呼她的本名,令她渐渐重新找回过去,做回最真实的自己。
虽嘴上不说,她内心却是十分感激的,即便元越泽等人根本没在意过这种小事。
这次来之前,单美仙作为众女实际上的老大姐,特地与她深谈了一晚,要她做出决定,因为元越泽在楼兰一战后,将会回山中过些自由自在的生活,张出尘若不随他归隐,二人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
张出尘一夜未睡,仔细回味着单美仙那句“问问自己的心”她性格直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天亮时终于决定下来。
来到楼兰后,元越泽对她极为热情,让她很满意。
就说他从不偏袒任何一女的表现,就让张出尘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要知道世人谁没有个人喜好和偏见?
绝对无人能做到元越泽那个样子。
刚刚酒醒后,她心中也对元越泽的作为而佩服。
因为不管怎么说,她与元越泽的关系已经确定,所以就算元越泽趁机占点便宜也很正常。
他身世不俗、武功盖世,却是那样的光明磊落和毫不做作,令张出尘的爱意狂涌。
这也正是她没有离去的真正原因。
想着这些,张出尘手上的动作开始加速,一阵阵轻吟由她微微张开的红艳小嘴中吐出,被元越泽的沉重喘息、宗湘花的高亢娇呼和二人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所掩盖。
“恩!”
千多下冲刺后,本就被元越泽挑逗得快到高潮的宗湘花终于发出一声嘹亮的长吟,四肢抽搐着缠死元越泽,腰身用力弓起,玉股死死贴上他的小腹,花心乱颤中,处子阴精狂泄而出,由沿着剧烈收缩的肉壁涌出,将二人下体打得更为滑腻。
元越泽长枪用力研磨着她柔软颤抖的花心,享受着无数褶皱肉芽对枪身的按摩,那种快感让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在宗湘花泄出处子阴精的同时,将滚烫的阳精激打入她娇嫩的蜜壶深处。
“呜……”
张出尘被全身心投入到交欢中的二人所感染。
纤指翻飞中,竟被带上人生第一次高潮,她娇躯颤抖,下意识地咬上自己的玉手,拼命不让自己大声呼叫起来。
饶是如此,她依旧被快感冲击得全身舒爽,抽搐的肉洞一下下吸吮着她依旧按在阴蒂头